01.09.2012
2012年8月31日星期五
如此还债很“搞笑”!
双手奉上 200 亿个五分的硬币,还清那“鸟”法庭裁定的十亿
美元罚款,问你怕未?
牛仔“怪杰”遇上了“东方不败”,高手过招;
锣是锣来鼓是鼓,精彩万分!
大家快来鼓掌加油一下呀!
31.08.2012
2012年8月30日星期四
一个国家的悲哀!
你知道世界上有哪个国家是连自己的国庆日都搞不清的吗?
答案自然是那成立半个世纪后,才在那里声嘶力竭地高喊“一马”的
“不累”之国了!
“伟大”呀,与阿扁一般“亲民”的“阿圆”哥!
30.08.2012
2012年8月29日星期三
2012年8月28日星期二
2012年8月27日星期一
2012年8月25日星期六
2012年8月23日星期四
2012年8月21日星期二
狼狈为奸意何为?
罔顾历史教训,狼狈为奸;战争贩子,阴魂不散,再次威胁世界和平!
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八日,是谁偷袭了珍珠港:一九四五年八月六、九日,
又是谁先后在广岛、长崎投下了原子弹,造成数十万人的死伤?
历史的罪人总是最善忘的,世人务必加倍警惕!
22.08.2012
2012年8月19日星期日
2012年8月18日星期六
2012年8月15日星期三
风雨飘摇话光民
(为诗巫光民中学庆祝创校六十周年而写)
记得我与光民中学的结缘,是始于一九六四年末。
那时我正在新加坡工艺学院,修读电机工程文凭课程,领的是砂蜆标油田公司的奖学金。我们砂沙汶三邦九名奖学金得主,对当年学院的学术水准都不太满意;而我本身对技术课程又无甚兴趣,不免心有困惑。当我跟一位报馆的旧同事提起此事时,他却告诉我,他的友人长校的光民中学正在筹办高中,需才孔急。我若没兴趣念下去,不如回乡再为华教尽点力吧。
思前想后,彷徨再三;我终于决定放弃学业,又回到已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砂州。
上世纪六十年代,正是砂州风雷激荡的时代;窗外“风声、雨声”,声声入耳。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1965年初,光民中学的高中一开课了,一班五十多人,济济一堂。我“荣任”他们的班主任,直到他们高中毕业。第一年,除了“炒豆芽字”,还得兼授几何、三角课。随着高中各级班数的增加,我就专“炒豆芽”了。对于当年的独中生来说,英文该是最头痛、最没兴趣的科目;明知不好吃也得“炒”,个中“滋味”只有当事人心里清楚,何堪与人细诉?
来到1969年,时局愈加动荡。九月廿三日,三位同事竟在众师生眼皮底下、在校园里被“押走”,送去古晋“集中营”。在人心惶惶的情况下,该年年底,来自西马的校长也辞职回乡,高唱《不如归去》了。
1970年开学在即,董事部迟迟未能物色到适合的校长人选。当年热心办学的杨监学,多番找我谈话;要我体念时艰,以华教大局为重,接受校长一职。如果“群龙无首”,学校该如何开学,莘莘学子又将何去何从?
谅我一个高中毕业生,不过多念了几年英文,有的只是一颗热爱民族教育的心;我何德何能,敢担此重任?但转念一想,身处“非常时期”;佛家有言“我不入地狱,谁入”?就这样,我“临危受命”;没想“出风头”,结果却承受了“枪打出头鸟”的命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三年冤狱,所为为何?
1970年八月廿一日起,宋溪美禄地区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戒严期(据后来统计,前后共74天),学校被迫停课。九月下旬的某一天下午(确切日期已忘),我被通知陪同政治部人员到校查看,因为军方要征用校舍。回程时,我却被押到位于拉让江边的政治部,进行了日以继夜、不眠不休的“疲劳轰炸”,直到你“精神崩溃”为止。(那一夜在警察署时曾给喝过“一杯水”,过后莫名其妙地全身发热、接着就“又说又唱”地闹了一夜……)三个月后,我也追随上述三位同事,在古晋的集中营里“喜相逢”了!(不“喜”又何待?)
前后整整三年,我才重新呼吸到“自由”的空气。对于所发生过的一切,你问我感到“后悔”吗?我自问不曾干过什么损害国家、人民利益的事;难道为华教出力,也是我的不该??我问心无愧,又何须“后悔”?至于别人所强加于我的,这世界本来就充满“不公、不义”;除了无语问苍天外,我又能做些什么?
就这样,我告别了执教将近六年的光民中学;也从此退出了教育界,为生活而浪迹天涯了。“我挥一挥衣袖”,带走了什么?一腔悲愤,满怀惆怅!
最令人感慨的是,在我离开四十二年后,今天的光民中学仍在困境中挣扎求存!当然,这跟整体独中一路来受歧视的大环境是息息相关的。在教育政策的偏差还没有得到矫正之前,靠“自力更生”的独中,难免会举步维艰!
其实,华校今天所面对的困境的始作俑者,还应该追溯到当年的老牌殖民者。当年已是日薄西山的所谓“日不没国”,在不得不撤出亚洲前;还不忘要把砂拉越的华文教育连根拔起,因此提出了将所有华文中学改为英文的所谓“十年改制”的教育白皮书。结果全砂原本蓬勃发展的华文中学除了古晋的中华一、三、四校,诗巫的光民、开智、建兴,馀皆一夜变色!
谁知“好景”不长,1963年英国又把砂沙“推给”大马;那老狐狸精摇摇尾巴,面露诡笑,跟他的前子民亲热地说“拜拜”了。接过政权的再“顺水推舟”,把殖民地的“英文”改为“国家的语言”,谁有“异议”吗?这就是“姜是老的辣”,殖民主义者更是老牌的最为“毒辣”呀!(不知当年认为英文较“吃香”的,此时是否“欲哭无泪”?)
长话短说,“文化是民族的根”。要想“把根留住”,跑到祖宗的地方“祭祭祖”(或是在节日里放放鞭炮、搞搞童玩)是远远不够的。有人以为只要保住华小,华人懂得“写自己的名字”,也就够了。事实上,如果未能多些认识一种历史悠久文化的深层内涵,这样的根能植得多深?又有多牢固?有人说过,“要消灭一个民族,最彻底的做法,就是消灭其文化”,这话值得人们深思!午夜梦回,何妨反复思考,多方探索?
从创校到上世纪六十年代初的不接受改制(包裹有“津贴”的糖衣),六十年来,光民中学走的都是自力更生、维护民族教育的光辉道路。在大环境没有改变之前,这条路是不容易走的。但是六十年都挺过来了,中文在国际上的地位如今又有了提高;今天光民的“接力者”能不尽心尽力地,把民族教育的火炬一代又一代地传下去?
继往开来,克服困难,从荆棘中再走出一条路来吧!
欣逢光民中学创校六十周年纪念,聊缀数语,权当我的祝福。
六十寒暑风雨路,一片丹心在华教!
15.08.2012
2012年8月11日星期六
2012年8月10日星期五
大马华人的悲哀!
2012年8月9日星期四
“不累”的“爱国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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