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8月18日星期三
橘子城美名被“摸黑”?
中意“番薯”还是“芋头”,任选一粒!
要不然,就做个“一千的四分之一”——二百五?
看了流口水吗?
这又是另一粒“番薯”,还是“芋头”?
不久前,有个“高明”的政客,公开嘲笑民丹莪青皮桔的味道“酸涩”。请问,为什么“吃饱没事做”,诗巫的“改名”游戏尚未玩完,又要拿另一个地方的特产“大做文章”?有没有“侮辱”我不知道,因为没有亲自在场听他发表“伟伦”。但根据报章报道,有关人士辩称他只是指青皮桔的味道是“酸涩的”。若只是那样,应该还没有严重到“侮辱”的程度;不过,在当地的群众集会上,无端端地发表此类含有“贬义”的言论,那是绝对“居心叵测”、不怀好意的!难道他也只是好逞“英雄”,故意发表些“出位”的“伟伦”,出出风头?
什么叫“酸涩”?他是贵人命好,还是味蕾太差,把那独特的“甜中带些酸味”的美味说成“酸涩”?要不然就是肚子里的墨水装得太多,遣词用字方面已达“不同凡响”之境?如果它的味道真是那么不堪(又酸又涩),怎能几十年来盛产不衰?有些不好的品种会酸些,那也不假;但今天的所谓“蜜柑”,难道就真的粒粒都像“蜜”?一切只能就总体而论,岂能单看个别?他不该不知道,早年不少的桔农就是依靠种植被他称作“酸涩”的青皮桔为生的!有人不喜欢吃,不吃算了,何必在公开场面贬低它?
本人也算“半个”民那丹(或简称民丹)人,犹记上世纪五十年代时;市上所卖多是当地的青皮桔,偶尔有极少量的“马都”柑上市。那柑虽较大、较甜些,但价钱却贵得多多,不是我们这些穷孩子有能力时常买来吃的。说来也奇怪,却有不少有钱人更喜欢吃那“甜中带酸”的青皮桔,一点也不嫌它“酸涩”!同人不同品味,说怪也不怪!
贬低完当地的特产后,又来替它的名字“拆字算命”。从美食到算命,无所不通,样样皆精,确是个较天才兄更“天才”的政坛“高手”!且听他怎么说:“‘莪’字则是‘我’背着两个十字架,乃是象征民丹莪人民之‘不屈不挠’精神”!确是“谬”语如珠,鬼话连篇!(适逢“鬼月”?)
这些饱读《宝书》读昏了头的信徒,难道不知道“救世主”只背一个十字架就够沉重的了,为什么要逼民丹莪人去背“两个十字架”??(就像我在这里为何连用了“两个问号”?)果真有如他所言,那我倒想请教当初改名的人;他们究竟是何用意,忍心把“两个十字架”压在民丹莪人的头上?一点也不可怜可怜他们?还是他们的“罪孽”确实够“深重”,该背这“两个十字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还在那里说风凉话,很值得人们学习的“不屈不挠”呢!这不是“鬼话”,又是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
如果说,那是两座压在民丹莪人民头上的“大山”,那我绝对举“双手架两脚”赞成,因为说得太好、太贴切了。一座是那些各地都一样的“作威作福”的三流政客,另一座加压在民丹莪人民头上的“大山”,却是那天外飞来、雍容华贵的“美天鹅”!每逢选举季节,那带头“冲锋陷阵”的天鹅(有公有母),便带着一大群的“鹅子鹅孙”,漫天飞舞、从天而降;把一个淳朴的小城,闹得天翻地覆,日月无光!拉让江上空,弥漫着浓浓的乌烟瘴气,伸手不见五指!可怜呀,我的乡亲父老们!
老实说,我更喜欢民丹莪的的原名“民那丹”或“民丹”,不管它的原文是指什么;只要我不干那“禽兽不如”的虐佣恶行,难道我会因为所住地方的名字而变成“禽兽”?不少人被此种“愚民”手段耍得团团转,实在太可悲!时代在向前,“民智”往后退,更加可悲得很!!
我尤其“欣赏”那个“莪”字,不知是何方“高人”,竟想得出如此“妙不可言”的“福”字? 这一下,你可转不过脑筋来了吧?现在不是正流行玩“谐音”游戏吗?试将那“莪”字用福州音念念看,你或许就会发现“妙”在那里了。真是“高人”呀,如此“暗耍”民那丹人!奇怪的是,还有人正在大声呼喊,赶紧学习民丹“莪”(请用福州谐音念),快把诗巫的名字也改成又动听、又没“贬义”的“莪”。似此这般,你还有什么好说?
知道我是“半个”民丹人的友人,常常用“莪”来取笑我;我也只能哑认、哑忍了,因为那名字改得实在太好!不过,这一次又有人就该地的土产、名字,在那里口沫横飞地大做文章时;我这“半个”民丹人,却不能不站出来讲几句话了。
所以,“吹皱一池春水,干卿底事”;在这里是不管用的,先此奉告。
18.08.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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