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27日星期日
月圆人未圆
八月十五是中秋,
七千灯笼耀市空。
月圆灯明人不全,
人月两圆梦中寻。
无论是张九龄的“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还是苏东坡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皆在抒发“望月怀远”的情怀。
不知这中秋节鹅江畔的灯笼阵,是否也能引起散居世界各地的“诗巫人”,今夜“尽望乡”?
27.09.2009
2009年9月20日星期日
2009年9月9日星期三
莫道久别不相思
一对木头人 半个世纪情
记得有首名为《Sayonara》的英文歌曲,歌词好像是这样:
Sayonara, Japanese goodbye, whisper sayonara, smile and don’t you cry.
* No more we stop to see pretty cherry blossoms, no more we ‘neath the tree, looking at the sky. Sayonara, sayonara goodbye.
Sayonara, if it must be so, whisper sayonara, smiling as you go.
*(Repeat)
(歌词试译如下:Sayonara 是日语的“再见”,耳畔细语道别;且绽开笑脸,何必哭泣?一起驻足观赏樱花美景的时光不再,那同在樱花树下仰望蓝天的日子。珍重了,再见!是分手时候,就轻轻一声“Sayonara”,脸带笑容离去。)
是的,面带笑容,但心呢?当年你我尚无机会漫步在樱花树下,一起欣赏那如诗似画的花海美景;也来不及说声“Sayonara”,怎么就那样不声不响地分手了。是缘分已尽,还是环境使然;将近半个世纪后,还须加以深究吗?
那是上世纪的1958年,你的征友信件“阴差阳错”地落入我的手中;而我们也就因此成为以英文书信来往的异国笔友。寒来暑往,其间我从 SIBU 转往 KUCHING 呆了四年(念书、工作各两年),我们都还保持联系。直到1964年我再往 Singapore 深造时,我们的交往不久就告中断,直到今天。鸿雁不再,音信杳然;屈指算来,已是整整45个年头了。
六年多的交往期间,我们该交换了不少友情的信物;最令人遗憾的是,我没能保存好你身穿学校制服的全身照、你为我抄写的孟浩然的《春晓》,就连你在东京的通讯地址也遍寻不获了。长年在外,其间搬了好几次家;许多珍贵的物件,就这样被搬得无影无踪了。稍堪告慰的是,你在1961年寄来的一对“木头人”,还相当完好地保存至今。女的底座刻的字是“亚矢子、一九六一,七,十六”(你的全名是Ayako Yamamoto,没有记错吧?),男的所刻是“旭明、阿滨湖”。今天我为他们拍个照,上传到我的部落格(博客);老天有眼的话,或许你也能看到?
2004年底,报载有年逾半百的东瀛佳人,前来砂州寻访她失去联系已四十多年的男笔友,只可叹那男的竟拒不见面!感叹人情冷漠之余,忍不住为黯然归去的她,写了篇《相见争如不见》的文章,刊登在本地报章上。听别人的故事,也勾起我尘封的往事;意犹未尽的我,便又写了篇《亚矢子,你在何方?》。可笑的我,明知你不可能看到,为何又做傻事?大概只有曹雪芹最清楚,因为他曾说过:“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那篇文章写得并不怎么样,但我自己对它的结尾还相当满意;今天就把它抄在这里,再作为此文的结尾,如何?
春暖花开,北归的雁群可否捎上我的问候;祝福我的老笔友一路走来,风和日丽,健康幸福。诚如《好人一生平安》歌中所唱:“有过多少往事,仿佛就在昨天。有过多少朋友,仿佛还在身边……咫尺天涯皆有缘,此情温暖人间。”仰望蓝天,长空雁叫,你可知那是在为我声声呼唤:
“亚矢子,你在何方?”
(“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有如在梦中。”虽然我们没有非见面不可的理由,也未曾想到要成为台湾轰动一时的《海角七号》的另一版本;但若藉今天发达的网络,有机会在空中向你问个安、道声好;那不但是个天大的奇迹,又何尝不是“他乡遇故知”的人生一大乐事?)
09.09.2009
2009年9月5日星期六
风铃花又开了
诗巫布洛克路的风铃花又开了,一片粉红色的花的海洋;偶而发现,也有一株白色的,羞涩地躲在路的一角,确是“万红丛中一点白”了。风铃花盛开期间,远看一片花海,煞是壮观;只可惜花期不长,几天过后,便开始凋谢了。清朝龚自珍说过:“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只可怜此地的落英缤纷,所覆盖的不过是粗糙不平、时而塌陷、时有破洞的老旧人行道!更可怜那打扫街道的友族老阿伯,每天清早,一手簸箕一手扫帚,扫了又扫,眼看他的腰背愈来愈弯了。花儿有知,能不浩叹;人间无情,一至于此!
还记否笔者曾提起,四十多年前结交的那位日本女笔友?当年的她还在念中学,为了证明她在学校里也学汉语,她为我背诵了(当然是写在信纸上,字体端正清秀)唐朝孟浩然的那首童叟皆知的五绝《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心情较好时,(或较诗意些说,忽然涌现浪漫情怀时),我就把诗中最后一句改为“相思知多少”,让梦中的“红粉知己”去找找,究竟诗中有错误的地方吗?(找到还有赏呢!)但若遇到心情不太好时,就像昨晚那样,酷热难睡,空气中还有浓浓的烧焦味,那可能又有报章不敢“领教”的“鸟文章”出炉了。有诗为证:
炎夜难入梦, 处处闻鸟语。
夜来烟霾味, 鸟事知多少?
将一首传诵千古的好诗,改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罪过罪过!不过事出无奈,环境使然,还望读者诸君从轻发落。前面不是说过,心情好时,也会表现得很“罗曼蒂克”吗?(糟糕,又是洋化的产物!)将功补过,坦白从宽,但愿如此。
风铃花又开了,一些在鹅江畔长大却已他徙的朋友,可能又在怀念家乡布洛克路的花海了吧?其实,自从天外飞来了仪态万千的天鹅,本地的“丑小鹅”早已躲得无影无踪;原本河水清清的鹅江,也早已被搅成黄泥汤滚滚的拉让江,家乡还有什么好怀念的?自君别后,“鸟城”确也出了不少“鸟人鸟事”;难道除了你魂牵梦萦的“花香”外,你也很怀念那令你倍感“亲切”的“鸟语”?实在思乡心切的话,试试在就寝前听一二遍马思聪的《思乡曲》,或可解你相思之苦!那是我年轻在外时常做的事,效果还不错。顺便推荐,不另收费。
“多情自古空馀恨,好梦由来最易醒”;如果你还是忘不了梦中的小花,何妨挑灯夜读古诗,那里面你可以读到杜甫《江南逢李龟年》中的诗句:“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
我却想问,望尽天涯;白云悠悠,君在何方?
06.09.2009
2009年9月4日星期五
“國慶發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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