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来淫雨连绵,虽是新春佳节,却也只能闷坐斗室,懒得效法顽童们也来个“水中作乐”。也幸好老朽尚未“返老还童”到也出现西马华教斗士陆老那样的“症状”,要不,一定又要被那些无良报章、杂志落井下石,大事炒作一番,那就十分可悲了。人们常说“做人要有良心”,谁又料得到,“情在人间”的同路人,却只为了报章、杂志的銷路,就连一个有病在身的老人家也不放过,良心何在? 啊,那可恨又可诅咒的、假冒的“情义两肩挑”!
大年初六早,喜见久违的阳光露了脸;乍晴还雨的天气,还是带把雨伞好出门。才跨出铁门,惊见门前水沟的水位较平时高出许多;心知大事不妙,那法力无边的“法海”又要“水漫金山”了。可恨他错把“天鹅城”当“金山”,结果却苦了诗巫的市民!家中缺粮,原想像往常那样,越过雾园,经邮政局后面街道,前往多层停车场旁的百货商店。谁知那里的街道已是一片水汪汪,“行不得也,哥哥”!好不容易绕道走到停车场,却见百货商店前后门都已被入侵的江水包围;不愿卷起裤脚涉水而过的我,当然只好打退堂鼓,无功而返。
忽然想到有位老友在中央市场边的海唇街经营药剂行,应该向他拜个“水年”。途中又见救火站周遭的街道到处水茫茫,无一倖免。还好海唇街位处“高地”,街道并未积水,友人的店该可逃过一劫。谁知走近一看,五脚基虽未淹水,店里的老友却卷起裤脚,呆呆地站在水中央,一脸茫然。你说他是在“无语问苍天”吗?只怕心比黄连苦的他,肚子里不知在打着多少个的“xxx”??
恕我拜年来迟,让“水牛”抢了先。更请原谅我的大不敬,将那金光闪闪的“金牛”说成泪眼汪汪的“水牛”!咱们的“传统”实在可爱得很,逢生肖必“金”;“金猪”过了是“金鼠”,咬完布袋自然又是那任劳任怨的“金牛”上场“‘牛’转乾坤”了。(千万别提什么“做牛做马”,你会因而倒霉的。)如此年年“金光闪闪”,大吉利市;个人能不飞黄腾达、家庭能不兴旺和睦、国家能不繁荣富强?
有位在南兰律上段经营杂货店生意的老友,雨季时不太关心本地的雨量,却总是打听拉让江上游是否在大雨连连。据他的看法,诗巫的大水多是上游所“恩赐”的。他店里的货物就曾被“水洗”过,前两天不请而来到五脚基的江水,又在扣他店的大门了。他曾多次盛情邀我前去“视察”一番,就地欣赏一下那“水连天、天连水”的壮丽景象,但都被我一口拒绝了。
我很理解老友的心情,他是有苦无处诉,想找我去当“出气筒”!可惜我对“治水方案”一无所知,更不是什么“治水专家”;水患面前,何能为力?我只知道水患问题,既属“天灾”,可能也有“人祸”。“天灾”或可归咎于人类任意破坏自然生态,引发全球气候大转变,那是集体的“人祸”。至于地域性的“人祸”,那就是掌权者的责任了;怎么整天还在责怪“手中无权”的人,“只说不做”?
最令人感“兴趣”的是,如果大水主要是因上游山洪泛滥引起,而拉让江河床日浅又是不争的事实,为何有些人一提起“疏浚河道”之事便“谈虎色变”?看来这江中的泥沙还大有“文章”在?可能触动某些“敏感神经”?此中究竟有何“玄机”?是“不能”,“不为”还是“不可”?谁来指点迷津?
“宏愿队”衮衮诸公,个个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岂会在水患面前“束手无策”?若是“能”而“不为”,那又如何面对愁困“水城”的人民?岂可总是空雷不雨,“只闻楼梯响,不见人下来”?难道真信了台湾风水师所言,“只要鹅江水不断,就能神龙出海”?敢问鹅江的水几时断过?如何断法?(还嫌水患的次数不够多吗?)看来那“神龙”何止“出海”,早已升天遨游太空去了!只可怜长期忍受水患之苦的鹅江两岸居民,不知何时才能摆脱“水淹家园”的梦魇?
忠言逆耳,容进一言;想要爬上中央第二把交椅(风水师言),还须先坐稳州的第二把交椅吧?愚者一得,休怪“只说不做”!
01.02.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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