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2月14日星期六

金圣叹其人其事



                                   
                                     
        金圣叹,何许人也?中国长春出版社出版,杨子忱所著的《金圣叹全传》里,有这样的内容简介,抄录于此,以飨读者:

        “明末清初,在中国文坛上出现了一位文学批评家,他就是被称为异才、怪才、奇子的大才子金圣叹。他生于明万历三十六年(1608年)三月初三,与传说中的文昌帝君同日生。清顺治十八年(1661年)七月立秋日,因所谓‘哭庙案’冤狱,同难友十八人一起被处斩,弃市南京三山街头。时年五十四岁。

        他是一个平民文学的批评家,站在平民大众立场,以一管痛快淋漓的大笔,对文学进行了与传统的士大夫不同观点的批评,且动情动感,是个‘痛哭流涕’的批评家。书中,以明清间尖锐、复杂的社会现实为背景,以金圣叹所批评的《水浒》、《西厢》、《离骚》、《庄子》、《史记》、《杜诗》被誉为六才子书之事为主线,以其触动人心的爱情悲剧为副线,生动而深刻地描绘了当时尖锐的社会矛盾,塑造了一位活灵活现的大批评家的动人形象。 ”

        中国历代文人,讲的是知识分子的良知、骨气、节操;远的不说,就以明末的“东林党”人为例。明朝末年,朝廷日趋腐朽,十六岁的明熹宗(朱由校)即位后,只知嬉戏、毫无作为;任由无赖出身、目不识丁的阉宦魏忠贤把持朝政,设立厂卫的特务机构,残害忠良!号称“九千岁”的他,甚至有邀宠者高呼“九千九百岁”,气焰万丈,不可一世!

        眼看朝政日非,一批有识的读书人(也就是今天所说的“知识分子”),便聚集由顾宪成兄弟、高攀龙等重新修建的无锡东林书院讲学,评议朝政!在东林书院门前有副由顾宪成所题的对联,说的是:“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他们不但在书院里议论时政,有的还冒死上书直谏,抨击魏忠贤把持下的朝廷!结果没有“感动”昏庸的皇帝,却召来魏忠贤残酷的报复,先后制造了两次的“六君子案”,对那些敢于议政的忠臣以及“东林党”人痛下杀手!

        明熹宗过后就是明朝的末代皇帝崇祯了。闯王李自成攻陷北京,崇祯帝吊死煤山(今景山)的老槐树上,事前还不忘安排王子们如何逃生,却召来年方十五的长公主,长叹一声:“汝何生在朕家”,挥佩刀砍去,断其左臂,公主扑地倒下!传说她大难不死,就是后来出现在梁羽生武侠小说《七剑下天山》与《江湖三女侠》里的“独臂神尼”!明朝能不覆亡?

        再谈一下清末戊戌变法后遇难的“戊戌六君子”之一的谭嗣同,他本来是赞同孙中山先生的主张,要以武装起义来推翻满清腐朽的统治!因受康有为、梁启超的影响而愿意再给光绪帝一个“维新”的机会。谁知“百日维新”只维持了一百零三天,便在慈禧太后残酷的镇压下,被彻底粉碎了,就连光绪皇帝也被幽禁在瀛台小岛至死!

        谭嗣同本来可以不死,政变后,有人劝他像康、梁那样,潜往日本或香港避难,但他坚持不走!事实已证明了“维新”之不可行,他愿以自己的鲜血来唤醒中国的民众,起来推翻封建统治!

        就这样,六君子被捕后,从容就义、慷慨成仁,只留下谭嗣同那不朽的绝命诗,让后人读了唏嘘不已!

        望门投止思张俭,忍死须臾待杜根。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那是何等的气概,又是何等的悲壮!

        今天的一些知识分子,自封的“大作家”之流,只知道谄媚权贵、阿谀奉承;一有机会就赶紧跳出来歌功颂德一番,惟恐落人之后;还沾沾自喜,洋洋得意;似此嘴脸,夫复何言?此辈溜须拍马之徒,也知道什么是文人的气节、骨气吗?就像中国的所谓“民运分子”王丹那样,拿了阿扁的钱,当阿扁因贪污罪受审而召他出庭作证时;却须在庭警的护送下,从后门溜进法庭!如此做人,是否太辛苦了些?做人的尊严又何在??

        相信许多读者都看过鲁迅的《阿Q 正传》,我没能耐写出那么伟大的作品;不过,手头拥有的资料,或许还可凑成一篇数千字的《马国宝外传》,至少它的序文?哪天心情够好,又有需要的话;我就挥动手中那支当年丐帮长老送我的“打狗棒”,再博诸君一粲吧!   
    
        老夫平生所恨惟有无行的文人,岂是忌妒那些才华横溢的奇才、怪才?那天我问“非仙即圣”的马国宝,自比“剑眉刀笔灵鬼惊”的金圣叹又若何?只见他两眼朝天、鼻子翘得老高,一副不屑的神气;他心里仰慕的只有天上的神仙,又岂在乎凡尘的俗人?!

        北极寒流来袭,天凉好个秋;我忽然想起唐柳宗元的“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冷冷冷,冷得发抖!







11.02.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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