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0月30日星期五

卧室专卖店?




“卧室专卖店”?什么样的“卧室”?若是可移动式又能折叠的,携带方便;那对某些人来说,肯定是“宝物”一件。有些出远门的人,常埋怨夜里睡不好,因为会“认地方”。带上一个这样的“卧室”(得先在家里把它睡“熟”了),那就包你可以“高枕无忧”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样一来,你就不用学砂州某个“博学多才”、好出“语录”的高官那样,把他所写“高躭无忧”中的“躭”硬掰成“枕”的旧体字了。(真是无耻得很!)

30.10.2009

2009年10月29日星期四

人生难得是欢聚

今年十一月底,某独中的部分老同窗将有一次大团聚,邀请我也参加。恰好我班高中老同学也在该月中旬重聚后,飞往西马半岛;再上金马仑、云顶高原,让我重温往日旧梦。原想旅游后,个人再逗留都城一段时间;陪陪那里的两个小外孙,满足一下“含饴弄孙”之瘾。那样的话,就将错过鹅江畔的大团聚了。举棋不定之际,耳边又响起老同学重聚时常想起的那句话:“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是的,人生难得是欢聚,我能不赶回?“问君此番来不来”,来时莫徘徊!还记否当年来往学校时,摆渡我们过江的渡船?(恕我先打个小广告,此船将出现在拙著《风雨同舟话当年》的封面上。自我宣传,罪过罪过!)船上载满手扶脚踏车的师生,只有一对共乘一辆摩多车的老师,算是最威风的了。还记得他们是谁吗?天机不可泄露,不过真的很想知道的话,找上我时,也只好偷偷告诉你了。

有一次上船时,有位高中女同学,不知怎的,一不小心,竟连人带车一起掉进伊干江!幸好有位正在河边洗澡的马来青年看到,见义勇为,立刻跳下水,把她救起。不幸的是,此位好学生,后来也在那场轰轰烈烈的运动中壮烈牺牲了,令人唏嘘不已!乱世儿女,是“生不逢时”,还是见证了历史的伟大时刻?谁来评说?其实,从深层来看;人们真该认清英殖民主义者的阴险本质,铭记他们在世界各地所造的孽,才不会为其所谓“绅士风度”的假象所蒙蔽。

今天,以脚踏车代步的人,已是少之又少;但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那可是最流行的代步工具了。你见过一个身高马大的银行家,骑着一辆高高的脚踏车去上班吗?我见过,当年有位本地著名银行的领导人,就乐此不疲。有人在笑“古早”的人太落后了,但他是否听说过,由于环境污染,有些国家又在鼓吹“骑脚踏车”代步了?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忘不了那一段骑着脚踏车到处溜达的日子。尤其是放学后,路经江边马来甘榜时,可以享受那种边踏脚车边聊天的特有情趣。对面江的胶树林里,我们的铁马,更是日日奔驰在那通往学校的羊肠小道上,留下了无数记忆的痕迹。

当然,你更忘不了放学后,你们为增建新校舍所做出的贡献。为了节省一些打地基的费用,学校发动同学们在课后,用脚踏车去载泥土填地基。大家都热烈参加,谁也不落人后,充分发挥了华校“自力更生”的精神。建立起来的新校舍,虽然没有今天的“富丽堂皇”,那里面却有着我们不少的血与汗!

俱往矣,多少记忆,昨夜梦魂中。“人生难得是欢聚”,重聚的机会,你要珍惜。我们不敢狂言,要在昔日扑实无华的鹅江畔,“煮酒论英雄”,除非所指“英雄”是那些在政海中兴风作浪的狗熊!且学那江渚上的白发老渔樵,“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难忘怀那淳朴的土生鹅,悠游于清清江水中的自得;谁料得到,雍容华贵的舶来天鹅,带来的却是黄泥汤滚滚!满腹哀怨的拉让江何时起波涛?除妖孽,卷走一切害人虫,人民才得享清平。问白云,白云急速飘走;问江水,黄泥汤呜咽不语!我的朋友,你别再问了,还是赶紧磕头“感恩”吧!

欣逢同窗大团聚前夕,献上不成章法的“新潮”对联一副;不成敬意,聊表心意而已:

忆当年 共砚光民豪情壮,
看今朝 聚首鹅江笑语欢。


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问君此番来不来,来时莫徘徊!

29.10.2009

2009年10月24日星期六

好戏谢幕了?




马华党争突然“戏剧性”地来个急刹车,戛然而止。车上争开车的众司机跌得东歪西倒,脸色尴尬,难看得很!什么“翁蔡突和解”、“翁蔡廖和气收场”的大幅标题占满各报章的头条新闻。真是“最佳团结方案”吗?明眼人不难看出,幕后“黑手”已隐约可见!“再闹就全都没官做,看你们还争什么?”请问还有哪位“好汉”敢不乖乖听命?这不正是大马华人政治悲哀之所在?何止是“苦海无边”?!

“马华能”,东马的华基烂党为何就不能?当然能,问题就在于另一只举世闻名的土产“白手”何时出手而已!凡事皆“能”的国度,岂可独此不能?可怜两个难兄难弟,同病相怜;泪眼对泪眼,却也只能看人脸色行事,好不凄凉!对于仰人鼻息者而言,哪里有真正意义上的“政治”可言?说来不止是悲哀,简直是无耻得很了!

还是那句老话管用:台上演戏的都是如假包换的“鬼才”(较“天才”更高一级),台下看戏入迷的(有些还流口水)才是屡“点”不“化”的大番薯,属于无可救药者也!

24.10.2009

2009年10月22日星期四

救救“大像”?



“大像”被杀?此时无声胜有声。如此惨“象”(两解皆可),能不我见犹怜?

救救动物,也请救救我们的文字!严格来说,文字较动物更加无助,它们真的只能任人摆布而已!

22.10.2009

2009年10月19日星期一

喜见鹅江掀巨浪!






锣鼓喧天声中,世纪罕见、正在火爆演出的政治“连续剧”;其剧情愈来愈紧张刺激,高潮迭起,精彩百出!台下的戏迷看得目不转睛(有的还流口水),表情各异:有的摇头叹息、大捶心肝;有些却是拍破手掌,大声叫好;也有“默默含情”的,似有无限心事!反应虽不同,有个感觉却很相似;那就是爆炸性的高潮即将到来,人们可以引颈以待压轴好戏的上演!这场“亲密同志”之间“你死我活”的“爱恨情仇”终将如何了结,结局就在你我面前,少安毋躁!

本地两大华文报章“特大倒黄”、“冻结党籍”声中,那“三合”的高论(又是掉书袋的“语录”?)确是堂皇又动听;合理、合法之外,还得“合情”?什么“情”,“谁”的情??要知道,政坛不比情场,“情”多了,保证要“出事”的呀!谁不知道那些所谓的“情”,多是见不得光的?(包括前些时在西马闹得沸沸扬扬,把菜大部长也拉下马的“一夜情”?)

东西马两个不争气的华基政党,正在“特大”又“特大”地玩得不亦乐乎,尽显小丑本色!有人说大马华人的政治“苦海无边”,看来更像是“死路一条”!而那“路”还宽敞得很,再苦也是自讨苦吃,与人何干,何必怨天又尤人?!

是谁在问“还有救吗”,不如由你告诉我。如果台上演戏的不思“自救”,台下看戏的(所谓旁观者清)自然是大嚷“无可救药”了,还用得多此一问?我辈蒙头睡大觉,管它窗外鸡鸣犬又吠!当年刘备三顾草庐时,懒睡刚起的诸葛孔明不是如此吟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有道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喜见鹅江起波涛, 捲走巨鳄享清平

19.10.2009

2009年10月17日星期六

天涯何处无芳草

走在马路旁铺满落英残瓣的人行道上,看到清洁工人正在打扫洒落满地的花瓣,不禁想起《红楼梦》里多愁善感的黛玉“葬花”。抬头望见那一片盛开的风铃花的粉红色花海,又想起了闻名世界的东瀛樱花,年年花开时节,不知吸引了多少各国游客前往观赏。想到樱花,常好“胡思乱想”的我,脑海中又浮现我那失联已整整四十五年的异国老笔友的影子;往日的笑貌话语,仿佛就在眼前。

忽发“怀旧”幽思,老夫又涂了篇小品《莫道久别不相思》;在部落格上发表时,加了个《一对木头人,半个世纪情》的副题;因为我把笔友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初送给我的一对木雕人,也拍成图片摆在我文章的前头了。文末有这样的几句话:“‘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有如在梦中。’虽然我们没有非见面不可的理由,也未曾想到要成为台湾轰动一时的《海角七号》的另一版本;但若藉今天发达的网络,有机会在空中向你问个安、道声好;那不但是个天大的奇迹,又何尝不是‘他乡遇故知’的人生一大乐事?”

应该是读到上述拙作,有好心的网友(猜想极可能来自樱花国),特地为我上网搜集亚矢子的资料,还不厌其烦地设法邮寄到诗巫《诗华日报》社转交给我;古道热肠,实在令人感动得很!本人素以“骂人”(友人言)出名,很少干那“拍马屁”的鸟事;就当今的世道人心言,我却不能不说,如此热心助人的“陌生人”实已属凤毛麟角,难找得很了。

本人在 Face Book 网站恰好也注册有一个户口,却很少用,而我又自夸有“先见之明”,出现在那里的亚矢子一定多是些年轻的小妮子;要想找到一个年逾花甲的女网民,恐有“大海捞针”之叹,难矣哉!不过我当然也不错过“碰碰运气”的机会,结果还是失望而归。我今年正在念初中一的外孙女,比我更早拥有她个人的博客。在一篇文章里,她提到全家人都在写博客,包括公公在内!有好几个网友在留言上写道:“Ha,就连公公也写博客?几岁了?”由此可见,我们这些写博客的老年人似乎已成了“异类”了?(上 Face Book的自然也不例外。)你说这是“褒”还是“贬”?一笑可也!

热心人不但寄来了许多与我老笔友同名者的资料,还附上好几篇中、英文的剪报与网上文章,其中一篇以英文书写,谈论人的“青春”的网上文章,尤为我所欣赏。自觉好文章不应闭门独享,便把它再贴上网与众共赏,希望不会有“侵权”之嫌吧?文中对人的“青春”(年龄上的、精神心理上的)有相当精辟的阐述,也与华人“人老心不老”的说法,很有“异曲同工”之妙。对于拙作《活到老,学到老》中所提到的,那些整天喜欢谈生论死的“三等”老年人来说;富有启发性,绝对可供参考。

我的一篇怀旧的“抒怀”之作,竟引出古道热肠之士把它当“正经事”来办;不但是我,如果亚矢子知道了,相信也会很感激的。为了我们的芝麻私事而如此操心,我们也只能再向素未谋面的好心人,说声衷心的感谢了。

“天涯何处无芳草”,相助何必曾相识?只不过,茫茫人海;除君之外,能有几人?

注:此文该视为《共读好文章》的另一版本。

18.10.2009

2009年10月15日星期四

共读好文章






应该是读到拙作《莫道久别不相思》,有好心的读者,特地为我上网搜集亚矢子的资料,还不厌其烦地设法邮寄到诗巫《诗华日报》社转交给我;古道热肠,实在令人感动得很!本人素以“骂人”(友人言)出名,很少干那“拍马屁”的鸟事;就当今的世道人心而言,我却不能不说,如此热心助人的“陌生人”实已属凤毛麟角,难找得很了。

本人在 Face Book 网站恰好也注册有一个户口,却很少用,而我还自夸有“先见之明”,出现在那里的亚矢子一定多是些年轻的小妮子;要想找到一个年逾花甲的女网民,恐有“大海捞针”之叹,难矣哉!不过我当然也不错过“碰碰运气”的机会,结果还是失望而归。我今年正在念初中一的外孙女,比我更早拥有她个人的博客。在一篇文章里,她提到全家人都写博客,包括公公在内!有好几个网友在留言上写道:“Ha,就连公公也写博客?几岁了?”由此可见,我们这些写博客的老年人似乎已成了“异类”了?(上 Face Book的自然也不例外。)你说这是“褒”还是“贬”?一笑可也!

热心人不但寄来了我老笔友同名者的资料,还附上好几篇中、英文的剪报与网上文章,贴在上面的便是其中之一。自觉好文章不应闭门独赏,便把它再贴上网与众共赏,希望不会有“侵权”之嫌吧?文中对人的“青春”(年龄上的、精神上的)有相当精辟的阐述,对于拙作《活到老,学到老》中那些整天谈生论死的“三等”老年人,很有启发性,绝对可供参考。

我的一篇怀旧的“抒怀”之作,竟引出古道热肠之士把它当“正经事”来办;不但是我,如果亚矢子知道了,相信也会很感激的。在这里就让我们再向好心人说声多谢了。相助何必曾相识,天地之大;除君之外,能有几人?

注:拙著《风雨同舟话当年》(内中收录有《莫道久别不相思》)正在付梓之中,好心人如有兴趣,请在此文的留言栏留下寄书地址(可以不署名),到时定将寄上一本,尚希不吝赐教。

15.10.2009

2009年10月12日星期一

“蟹王”拼“蟹後”?



“蟹後”是什么“好东西”?蟹的“屁股”?美味得很?真是“一蟹不如一蟹”了!

“后、後”不分,“髮、發”难辨;长此以往,如何是好?!

12.10.2009

2009年10月4日星期日

“鸟语”共赏!




一个政党,为了一个支部的“招牌问题”,闹得鸡飞狗跳,满城风雨;惊动了全州吾党同志,搞得天怒人怨;无辜小民花钱订报看闹剧,满肚子怨气,有苦难言!这本来就是“政治”问题,又何须再“政治化”?如果政党玩的不是“政治”,难不成还是“百年树人”的教育大业,或是“日进斗金”只赚不亏的博彩业?搞政治的人也怕“政治化”的话,不如回家种红薯,不玩也罢!学学那“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如何?你看他们“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多么逍遥自在,羡慕了吧?

有些博学多才(常常也是多财)的政客,无能解决某一问题时,常喜以问题“被政治化”作挡箭牌、护身符,好让乖顺的小民们闭嘴!譬如遇到棘手的教育、土地等问题,都可以四两拨千斤,用一句“问题被政治化”了,便轻而易举地把天大的问题都给压下,你说“神奇不神奇”?食髓知味,此番重施故技,把政治问题也加以“政治化”了,确是“更上一层楼”的创举,属于天字第一号大才子的大手笔! 政党有幸,此类天才人物辈出,能不把政治搞得乌烟瘴气,锣鼓喧天?不过,把政治问题“政治化”的说法只是可笑得很;现今搞政治的人盛行“把政治法律化”的作法,动不动就告人、法庭见,那才是真正可悲得很!

有人说一个政党如能“三才俱备”(两‘才’加一‘财’,具体内容就留个想象的空间给你吧),一定会无往而不利,永远屹立不倒!解开了“三才”之谜,你就会相信此言不虚了。但若遇上顶头风,老破船经不起狂风暴雨的冲击而沉没,那罪不在“三才”,而是吹袭菲律宾的颱风太过强劲了。天意如此,又岂是人力所能挽回?

谈到“鸟人鸟语”,其实鸟城还真不乏动听的“莺歌燕语”!静夜细听,却又不像“绕梁三日”的百灵鸟叫,原来是“不如归去”的杜鹃夜啼,哀怨凄凉得很!翻开人类历史,古今中外,不知经历了多少的战争;谁该向谁“道歉”,这笔账该怎么算?革命战争与侵略战争之间,也有本质上的不同吧?总不能只因为你的老子(或你本身)也曾被赶得狼狈地逃过海峡,便该另案特别处理吧?曾上书中国主席出尽风头,又陪我“财团主”上山庄别墅听虫鸣鸟叫的宝岛“才女”,此番又在媒体上大发“伟论”(听说还出了“巨著”),确是不同凡响,伟大得很!有人也如获至宝似的,再三大大地加以表扬一番!大概是“同病相怜”吧,含恨在南国舐伤几十年后,此番有人为其鸣冤喊不平,岂可不也为“劳苦功高”的她,摇旗呐喊一下,壮壮声色?

有人不惜“抛头颅、洒热血”,大半生投身正义事业,结果却以失败告终。他可以不因此而感到后悔、气馁,但却该“以失败为荣”吗?他可以为本身所从事的是“正义事业”而引以为荣,却绝没有理由为“失败的结果”而感到光荣!体育竞技场上的“虽败犹荣”也不过是“自欺或慰人”的场面话,何必太认真?理由很简单,如果人人都“以失败者为荣”,这世间追求“成功”的傻子是否嫌多了些??

毛泽东在一九四九年四月写的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中有这样的两句:“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他当时的思路是对了,只可惜1950年6月25日朝鲜战争爆发,世界恶霸的第七舰队进驻台湾海峡,蛮横地插手中国内政,以致留下至今难以解决的后患!

今天我们还有不少的“莺歌燕语”好欣赏,又何尝不是那些“仰人鼻息”者所依靠的“世界警察”老大哥所赐?!

04.10.2009